777 小子!泰伦科技! (第1/2页)
奥古斯都看着阿克图尔斯的脸色由红转绿,再慢慢变紫,变黑,他这让人捉摸不定的兄弟很少会把情绪摆在脸上。而现在,阿克图尔斯表情之丰富有如一个滑稽的喜剧演员。
于是奥古斯都善意地指出:“阿克图尔斯,你的脸色很差。”
他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我很好。”阿克图尔斯把手伸向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时,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喝完了整瓶酒。蒙斯克家族的人都嗜好美酒,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把自己弄得太醉。
但很快地,阿克图尔斯·蒙斯克收起了自己的暴躁情绪,再次变得面无表情。尽管如此,他的灰色的眼睛仍然阴云密布。
这么说吧,阿克图尔斯甚至少有动怒的时候,上一次可以追溯至旧联邦使用核武器轰炸克哈。后来,作为最残忍的报复,他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众多的创世家族领袖以及执行轰炸的联邦军事将领,都绑在核弹上送进了查尔的酸性沼泽。
再往后数,泰凯斯·芬利是最接近真正激怒阿克图尔斯的人,而且不止一次。
有一次,泰凯斯被控出卖国家机密,堂而皇之地与一名尤摩扬女特工厮混在一起。
然而,在安全局特工们将泰凯斯带走审讯以后——固定流程通常是一通好打加反复读心,他只得承认自己是仗着元老人物的身份,靠抖落(编造)奥古斯都大帝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和罗曼情事换取钱财。除此之外,他还谎称帝国有多个不为人知的灭绝级军事项目,吓得护国军的情报人员连续几个月都没睡好觉。
事实上,这完蛋玩意儿比他想让别人以为的要聪明得多。芬利先生早看出对方的身份,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骗财骗色,别人还得谢谢他。
自此以后,成打的尤摩扬影卫日夜想要他的命。
有段时间,阿克图尔斯负责分配帝国开支庞大的军费,同时也为帝国数目庞大的机密项目和隐秘行动支付经费。在这方面,他是一个吝啬的会计师和出纳员,任何可能的经费超支或是弄虚作假、假报账目都会使得其大发雷霆。
某天,泰凯斯来到阿克图尔斯的亲王府邸,屏退旁人,声称“有件大事要干”,暗示是皇帝指派给他的绝密任务。
在泰伦帝国的军队体系中,泰凯斯·芬利是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是第二支天堂之魔小队的领袖,除此之外不归属于任何军队,只听从帝国皇帝的命令,自由度非常高。帝国的机密档案里,泰凯斯的身份标注是不法之徒、恶棍和流氓,别无他家。
阿克图尔斯给他批了一笔的经费,数量不多,但够一个九人精英小队用的了。
只是泰凯斯宣称的大事只不过是带着狐朋狗友们到新悉尼的酒吧消费,据说泰伦超人泰先生一个人一晚上就点了十二个妓女,干掉了一加仑的啤酒。
这帮接受过基因强化的猛男和枪王一连胡闹了好几天,还健步如飞,等他们把钱花得差不多了,就开着船跑到异虫的地界上捉了只小型脑虫回来,算是抵账。
一只脑虫的军事和科研价值绝对对得起阿克图尔斯付出的经费,因为尽管帝国拥有塞伯鲁斯虫群,却仍无法生产自己的脑虫,而这种高智慧的个体又极为狡滑,难以捕捉。
在帝国法律中私售脑虫是违法行为。至于泰凯斯,他算是钻了个空子,相当于以骨折价卖给了阿克图尔斯一只脑虫。
这事真把阿克图尔斯气得够呛,但论折腾人还得是狗皇帝。奥古斯都听说这件事后,真准备把泰凯斯阉了让他当克哈皇宫里的第一个太监,要封他当大内总管,吓得这货屁滚尿流,消停了好一阵子。
“这样就好。”奥古斯都见阿克图尔斯恢复如初,于是说:“不然,我就叫人把我的私人医生找过来。”
阿克图尔斯摆了摆手,示意皇帝用不着传御医了。接着,他关上了全息投影仪,起身准备离开。
再看下去,这逆子迟早得把自己气死。
“说说?”奥古斯都这时候也准备起身离开了,一众侍从正赶来为他更换出席典礼要穿的服饰。
皇帝每天的行程都排的很满,眼下,他正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公开典礼,帝国军方正要向民众展示他们最新的战争武器。这会是最好的征兵宣传。
“说什么?”阿克图尔斯知道奥古斯都想问什么,但他不想回答。
“说说你的看法。”奥古斯都一边穿上自己的礼服一边说:“是关于小瓦而不是这些信的。”
“很好,我需要跟他好好谈谈。”阿克图尔斯紧拧着眉毛,额头上堆满皱纹。
他强调说:“我有个不听话的儿子,他还是个大男孩。”
“我丝毫不感到意外,年轻、稚嫩、天真,他被他的祖父母和母亲保护的太好。”阿克图尔斯说话时的表情很强硬,但过多的手部动作意味着他并不如他表现的这样平静。
“瓦伦里安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盲目,无知,早晚有一天会碰得头破血流。”老蒙越说越顺:“而那个巴斯德家的女人只知道哭泣,在这个剑与火的时代,她却教儿子读诗和歌唱。”
另一边,皇帝的侍从和礼仪顾问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竖着耳朵听。
对他们来说,阿克图尔斯和他儿子激情互喷的场景早已是见怪不怪的。这才是这个显赫家族最真实的一面。
夫妻和睦,父慈子孝。
“我以为在说这些之前,你应该会先夸他两句。”奥古斯都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至少在跟自己的父亲作对这件事上。”
“你应该称赞他。”
“称赞他什么?”阿克图尔斯有点破防了:“当然,我不反对。他可以为历史、科学甚至是该死的外星神秘学投资,让一百个一千个考古学家为他工作。这才是一个蒙斯克会做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动手,让双手和靴子上都沾满烂泥。时间就是生命,而每个蒙斯克的生命都应该被用在更伟大的事业上,就像我一样.”
奥古斯都一针见血地说:“成为一个无趣的人。”
阿克图尔斯沉默片刻:“不,不是这样的。”
老蒙的话很含糊,也不知道他是在否定哪件事情,听起来他想说我并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但这不重要。
“那么你希望他成为你。”奥古斯都已经穿上自己的礼服,戴好勋章,挥手让他的随从们准备出行的专机:“成为另一个阿克图尔斯·蒙斯克。就像安格斯当年所希望的那样,他执意要你成为他的继承人。”
“如今我们都继承了安格斯的事业,但我们也都永远不会是另一个安格斯。”
“我比他厉害得多。”阿克图尔斯说。
“我得承认我错了,你一点儿也不无趣。”奥古斯都笑了:“这么说,你是承认你现在更认同当年的安格斯而不是那时勇于反抗父亲的自己。”
“我没这么说过。”阿克图尔斯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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